无语。 荷灯低眼久久地看那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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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怔怔,突然他想到什么,端起来闻了一下后,恍然道:“这是酒。”

  “怪不得,”荷灯说:“那我不想喝了。”

  他皮肤很白,因此稍微一点酒[se]都可以让他的脸颊漫上一点粉意,搭着他方才被酒水浸润的红嘴唇,整个人在此刻更是明艳的不得了,是他身旁人眼睛看也不敢看的程度。

  苏青下意识的移开视线,在他想要喝[kou]水的时候,搭在桌边右手的小指却又被人勾着拉了拉。

  是荷灯。

  男生呆呆地盯着那一截细白的小指,于耳畔一片嗡鸣间,他能清楚感觉到对方指腹的柔软,带着一点舒服的凉意,但他自己的手,从他们相触的部位开始,都像是有火烧一样的滚热——

  “可以吗?”荷灯说。

  苏青没听清他之前的话,只本能地重复:“可以……”

  荷灯朝他笑笑:“谢谢啦。”

  下一秒,苏青就看见自己的眼前被推入那杯[se]泽鲜艳的酒,取而代之的是他手边的橙汁被人[jiao]换地取走。

  透明的冰块在轻微的摇晃弧度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荷灯缓慢地喝了一[kou]后,看见还没有任何动作的男生,他有些奇怪地偏了一点头去看他,“怎么了?”

  男生之间[jiao]换东西吃或喝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荷灯随意的态度也说明了这一点,但当苏青眼光扫过刚刚被荷灯抿过的吸管后,脑海不自觉就回忆起对方那张分外鲜红的嘴唇来。

  尤其是当男生朝自己看来,对上那双鸦黑的眼时,苏青能听见自己头脑里嘣得一声什么弦断的声响。

  那杯味道奇特的饮品最后被人喝得一滴不剩,在离开时,荷灯身前的橙汁却还是将近完好无损的模样。

  吃完饭后,差不多就到活动要开始的时间。

  外面的空地上已经传来喧嚣的乐器声,荷灯和其他人一同走去外面,看见了满满当当排满山路和空地的摊位,张灯结彩的,于渐暗的夜[se]中点亮半边天。

  由山上居民商贩张摆的摊位上都是些具有[chun]山当地特[se]的甜点或饰品,并且依靠着其[jing]良的品质或奇特的样式,很快就吸引了来往游玩人的注意。

  其他几人在看到各自感兴趣的物品时都相继离开了,到后面也就只有脑袋还不太清醒的苏青陪着荷灯一路走走停停。

  在走到后半段时,荷灯也在一个摊位前停下,并很有兴趣的认真挑选了一番,在他刚拿起选中的东西时,跟在他旁边的人就已经动作十分干脆利落地扫码付了款。

  电子收款声响起的一刻,荷灯诧异的朝他转头看去,绚丽的光彩在他的脸上流转,苏青看得眼热,本能的讨好道:“没事,反正也不贵……”

  荷灯不说话地看着他,直到把人看到脖子粗红时才微微笑了起来说:“谢谢。”

  苏青吞了吞[kou]水,还没来得及说没关系,他的瞳孔就在下一瞬急剧收缩放大。

  荷灯手上拿着的是一条红线编制的手绳,上面坠着一枚小而[jing]致的吊牌,在拉过面前人的手,把这条手绳系上去后,荷灯手指一勾,就翻出了那枚吊牌正面的图案。

  是一颗颜[se]鲜艳的[cao]莓。

  “跟你现在身上的味道好像,”荷灯松开男生的手说,“刚刚看到就觉得和你很搭,本来是想要买来送你的,没想到你自己买了……”

  苏青闻言,垂在下边的手指顿时蜷了蜷,莫大的喜悦和懊悔在他心间[jiao]织徘徊,带来极为震[dang]的冲击。

  他的喉咙像吞了炭火一样的烧,唇齿间还残留的那点微不可计的甜味在这个时候仿佛又再次声势浩大的席卷重来,伴随着远处忽地一粒火星冲上天空,短时的沉寂后,从至高点爆开的烟花铺满了整个天空。

  “不过,确实很好看,”身处在骤然欢呼的人群嘈杂声中,苏青却可以无比清晰地听见荷灯的声音,像是一阵带着夜露的风十分轻易的融进他身体的血[ye]里,从而可以易如反掌地去牵动自己所有的思绪。

  什么好看?

  烟花还是——

  心[chao]翻涌间,苏青还没有来得及问出[kou],就听到荷灯已经淡下来的嗓音道:“走吧。”

  在所有人都在朝前方不断前进时,只有荷灯带着苏青逆着人流往回走,直到回到酒店的住所前,前者都没有再说过话。

  苏青感到忐忑不安,在荷灯要走回房间时,他才终于忍不住的低声询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荷灯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随后摇头否认说:“没有。”

  “就是今天太累了,”荷灯有点犹豫地说,“所以没什么[jing]神。”

  苏青立即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荷灯笑了笑,说好,在男生转身要走的时候又想起什么的叫住他。

  隔着一小段距离,苏青看见荷灯浓密眼睫颤抖的弧度,不过抬头的一眼,就令他感到怦然心动:“那你明天还能陪我吗?”

  “嗯?什么……”

  在刚刚不过几个小时的相处中,苏青第一次体验到要溺死人的幸福的感觉,因此对于荷灯主动的邀请他几乎是不经过脑子思索的就要答应,“当然可以——”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话音又一下戛然而止。

  是关乎他明天已经收到聚会的邀请。

  苏青不过略微迟疑了两秒,荷灯就看出他的为难,接着便善解人意道:“是有事吗?那不用……”

  “没、没有事,”被夜[se]浸冷的[cao]莓吊牌磕在手心,苏青拇指滑过上面略微粗糙的纹路……很快,他就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他问:“你明天要不要和我去外面玩?”:,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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