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去刑场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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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府跟阿砚这个人一样,诡异莫测,我坐在园中的翠竹萝椅上,入眼的是曲折游廊,池馆水榭,冷翠的松柏灌林,四下皆是一片绿,竟不见一朵嫣然。

正值深秋,地上无一片枯叶,想来是仆从勤扫,可这偌大的院子里,也不着丫鬟小厮的身影。

虽然之前也来过静王府,但那时被于墨强制禁于阿砚房里,也没能知道这宅里的情况,只是知道暗处有无数守卫的眼睛。

没睡好的我,看着眼前的森绿,只觉得心口郁闷,整个院子死气沉沉,静得可怕。

种什么不好,非得是满园青树,这男人是真的想要被绿得发光吗?

自那夜阿砚说暂时不会动我后,我便松下了一口气,可是这暂时又是多久呢?

我只知道这府里有个神医,似乎一直在想办法解了我这百毒不侵的体格。

兴许是我又解了他的毒吧,他那样的人,整日游走在朝廷算计之中,又暗防着刀光剑影,想来以后便也是徘徊于生死边缘,我莫约是被他视为护身符了罢。

若真是如此,那毒当真那位神医也束手无策我又想起那脉象,娘亲留下的医书里并无记载。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只为府里的人坐诊过,阁里的那些医书不全,学术不精又经验不足,所以也对那脉象一筹莫展罢,一想到这,只觉得衣袖下又泛起阵阵刺痛。

欸,我也不知我这既能自保,又能救人的身体到底是祸是福。

"小姐,快别坐在外头了,这天气越来越凉了,还得注意些身体才行。"身旁的小芝似乎也对这满园怪异的布局感到心堵,当又一阵不知从哪里的阴风挂刮过时,显然有些站不住,语气也仓促了起来:"小姐,我看这风瘆得慌,咋们还是快回屋吧。"

任由小芝扶着,待到门口,我微微一顿,快速侧头向后扫了一眼,总觉得,后背发毛,正转过头,身后又是一阵风扫枝叶的婆娑声,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寒意……

日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爹爹在塞北,阿嬷还未回府,我也不用归宁。

巧的是,我也不用早起请安,想起李潇仪曾说闻渊去塞北寻过他母亲,那静王妃就不在府内。

只是自大婚以来,我还未曾见过静王,又细想,就是婚前和婚时似乎这位王爷也未曾露过面,想想阿砚的性子,怕这静王也是极其冷漠。

不过,外头都说这静王忠心贯日,自他儿子被委以重任后,他便远离朝堂与世无争,在府里闭关静养……

不想了不想了,头疼,我发现我对近庙堂上位者所知之事少之又少,但也是,以往爹爹闲散官职与贵圈接触少,我整日也乐得无忧无虑,那会去关心政事。

只不过先下,我看了看如鸟笼一样的高墙,院里除了树就是石凳,亦或是我不想看见的假山,简直是无聊透顶,也不怪我胡思乱想。

我有确凿的理由怀疑,我被变相软禁了,不然怎么——自婚夜后阿砚便未回过这清晖园,我整日除了小芝,就只见到过送食的侍女。

"姑爷这是何意,怎么能这般对小姐呢?"小芝替我打抱不平。

何意!那狗男人就是要把我困死的意!这满园绿色改不会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

盯着好不容易在院落里看见的一只鸟雀,时间久到我的眼珠子越靠越近,不是我吹牛,再这样下去我能练出绝世斗眼神功。

此时我竟无聊到希望那男人手下的于狗崽子来找找我的茬,也好有个人斗斗嘴不是。

不过,我的愿望落空了,于墨没等到,却盼来了个像去刑场溜达了一圈的满身是血的阿砚。

我寻思着我还没来得及向我刚缝制的那个小阿砚布偶施咒啊,难道我这半吊子看话本看来的巫术这么厉害的么,竟真让这个男人被"千刀万剐"了。

妙,实在妙!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世子爷扶床上去。"于墨恶狠狠的瞪着我。

可我一动也不敢动,男人苍白的面容好像就只吊着一口气,白衣上全是血痕。

我战战兢兢,有些哆嗦"床……床上不会压着他的伤吗?"

于墨却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就这点伤,对世子爷来说算得了什么。"

?这点!伤?!

那这点可真够大的,能遍布这男人高大身体的点也是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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