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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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云兮楼被闻砚等人包的那一刻起,楼里上上下下就已经被隐士暗中监察着。

所以阿念这几日的种种变化都在闻砚的掌控之中,在阿念转身离开向后院跑的那一刻起,闻砚就已知晓了阿念的心思。

已经叼在嘴边的兔子怎么可能又把她放回去,闻砚向来是优秀的猎手。

胡叔和陈志外出采货,现下未归,当阿念被"请"上船时,还试图往回跑了好几次,都以闻砚一手揽着她的腰告终。

玲姨在一旁悄跟着送阿念,看阿念挣扎无果不情不愿的样子,她就怕阿念受欺负,毕竟那男人长得虽俊美高贵,但太过强势霸道,她总觉得阿念坠湖就是这男人一手造成的。

可拦着她的那些带刀侍卫个个看起来不好惹,她敢怒不敢言,只能远远冲阿念喊道:"念念,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要是想姨了,姨随时欢迎你。"

阿念鼻子一酸,她很喜欢这地方,讨厌眼前这个不顾人意愿的人,不舍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使劲推搡着圈住她的男人,挣扎道:"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我要玲姨。"

听言,闻砚直接把这不安分的姑娘打横抱起,冷笑道:"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知道吗?乖点。"

怀里这姑娘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她该庆幸自己不是一找到她就把她捆回去,关起来,而是给了她这么多天的自由。

他本想着人失忆了也好,容易哄回来,可这姑娘连失忆了都不忘防他,他足够的耐心都被她耗尽了。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放下边城重事,陪着姑娘在这里耗了这么久,这种被限制的感觉很不好,他向来不喜欢被人掌控。

所以,他要收网了,把这兔子叼回窝里好好驯养,他还是喜欢她乖一点。

阿念抽了抽鼻子,泪水模糊了视线,这男人这么凶,她怎么会嫁给他,看着玲姨的身影愈来愈远,阿念急向抱着她大步往船舱走着的男人吼道——

"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我要跟你和离。"

闻砚顿住脚步,看着怀里的阿念眼底发沉,语气发寒,"你说什么?"

"你一点也不尊重人,说带人走就走,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一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怀里的姑娘还在哭哭啼啼,豆大泪滴从她白嫩的脸上滑过,浸湿了闻砚胸口的衣服,心里怒火甚旺。

本想好好教训教训这姑娘,可当闻砚阴戻的眸子对上阿念泪眼朦胧的双眼时,那泪好像流进了他心底浇灭了那把火,只觉心口微刺,手下不自觉放缓了力道。

原想把人就这样摔到榻上去,现下却下不去手了,动作轻缓得连闻砚自己也未察觉。

把阿念放床上后,看着泪人还抑制不住地抽泣着,单薄的肩膀微微轻颤着,闻砚只觉得呼吸一滞,低声道:"坐好,开船不稳。"

屁股下是软软的棉被,可阿念心里难受极了,一点也不想看见这男人,侧过身,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抽泣,自顾自地默默擦着眼泪。

闻砚见小姑娘不理他,也没说话,起身理了理身上被阿念揉皱的衣袍,觉察右胸的一片湿濡,微蹙眉头,便朝内室换衣。

阿念埋头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往屏风那处望了望,听见衣料摩擦的声响,身体微僵,往床角缩了缩,拿起一旁的被褥裹在身上,警惕地瞅着那儿。

刚哭过的眼睛泛着水汽,雾蒙蒙地看起来很是惹人怜惜,碎发黏在软嫩的脸颊上,因方才哭得太凶而小脸泛红,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般。

闻砚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床上跟猫儿一样的姑娘,凝视了片刻才走近床榻,把人从床角拉过坐在自己腿上。

"你……你干嘛,你放开!"阿念原看见闻砚从屏风后穿着衣服出来还松了口气,先下又被这动作一惊,心里警铃大作,忙想从他怀里出来。

正月的天气还有些冷,怀里的小姑娘经过一番折腾,本就温温暖暖的,如此罩在怀里更软了。

闻砚低眸看了好一会儿软弱挣扎的阿念,才抬手捏起那纤细的后颈,阿念被迫仰起头,闻砚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软嫩的小脸,轻轻擦着未干的泪珠。

阿念坐在闻砚腿上很是不适,左扭右扭根本避不开那冰冰凉凉的手指,索性也不挣扎了,就瞪着水汪汪的双眸看着他。

眉眼如画,冷森俊美,狗男人,真是白费了一张好皮囊。

阿念这会讨厌极了他,面上气鼓得像河豚,被这男人摸得实在忍不下去了,抬起自己的爪一把拍开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的手,恶狠狠地怒道:"你别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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