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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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墨在将军府前正徘徊忐忑着,往日里张扬不羁的脸上,这会正愁眉苦脸焦灼着。

云念念在军营里走丢这么久,凶多吉少,想到主子临走时的脸色,他定难逃一劫。

"嗒嗒嗒……"

远处传来马蹄声,于墨忙地迎了上去,只见自家主子一人,心下正诧异,才看清,主子怀里抱着个被白色外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闻砚最终没有杀燕貉,他走的时候火堆旁那群人还醉醺醺地腌臜下流着,他把外袍披在阿念身上裹了起来,若不是顾忌小姑娘不喜血腥场面,他会把这些人是眼珠子一个个挖出来。

白袍里的姑娘被缠得只露出个发顶,阿念被束缚得有些紧,微弱地挣扎着,一点点揭开蚕丝般的外袍。

觉察到怀里人的动静,闻砚大掌一摁便制止了,低声哄着:"安分点,夜里寒,别着凉了,乖一些。"

整张脸被遮住的阿念看不清低头垂眸的男人,是何等的温柔,她只觉得自己快要闷死了,这天气那里凉了,她都要捂出痱子了。

于墨看不见阿念的样子,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得亦步亦趋跟在闻砚身后,有些不敢开口:"爷……"

前头的人脚步不停,只厉声丢下一句:"自己去跪着,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

闻砚大步流星直向浴房走去,阿念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就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宽大的椭形水池旁,顿感不妙,就又被人拦腰抱起放到了浴池旁的榻上。

骤然伸来的手吓得阿念往后退了退,防备地抓住手边的被褥问着:"你要干嘛?"

闻砚只是想让阿念清洗下,虽然阿念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一想到别的男人搂过她的纤腰他就很不舒服。

"把衣服脱了去沐浴。"闻砚没有停下动作,直接捞过角落的小姑娘就开始解她腰间的系带。

眼前的人俯身,动作轻轻柔柔的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阿念松了口气,但还是推着闻砚的手,忙说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系带已被解开,男人充耳不闻直接脱去阿念的外衫,已近四月,穿着本就轻薄,先下阿念就只着一身纯白薄透的里衣,里头暗红的肚兜印痕明显,绸缎之下尽显柔软的隆起和腰曲明显。

阿念慌了,抓着被褥想往自己身上搭,没能得逞反倒被男人掀起里衣,伸手托住了后腰,闻砚眉头微皱,细细摩擦着那处被人掐青的掌印,在雪白的腰间十分刺眼。

"他弄的?"淡淡的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愠怒。

"对呀,他力气那么大,我根本挣脱不了。"小姑娘语气委委屈屈的,听得闻砚怒火更旺。

他一手掌控住阿念的腰,微一用力往自己怀里带,阴恻恻的开口道:"他也这样对你了?"

衣衫半褪地被一个男人强搂在怀里,阿念又羞又恼,边挣脱边说着:"没……没那么近,而且他没像你这样脱我衣服,手在衣服外面。"

"你拿开好不好,我腰,腰更疼了,现在。"

听阿念这样一说,闻砚才散了不少郁气,掌心微动了动,怀里温香软玉,盈盈一握的细腻,要不是这姑娘哀求得厉害,他真的不想放开。

"等会回房拿点药,我给你擦擦。"闻砚把阿念轻放在被褥上,轻碰了碰那掐痕。

阿念很怕他再继续下去,推了推他,小小声声说着:"你……你可以出去了吗,我马上就要洗澡了。"

淡淡扫了阿念一眼,闻砚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一旁的衣袍就出了房门。

阿念等房门阖紧后,才褪尽衣衫,舒舒服服地泡进池中,其实她还有些心悸,若不是闻砚赶来得及时,她可能已自我了断了,这样想想她算是欠下他一个人情了。

——

小芝一直在药炉给于烟熬药,还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当被闻砚叫去浴房伺候阿念更衣时,还有些疑惑,小姐平日不都在在内室沐浴的吗,怎么跑去世子专用的浴房了。

闻砚进书房时,淡扫了眼跪在房顶的少年,并未有何指示,于寒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夜色浓重,正是狂风肆虐之时。

他立在书案前,看着正从容审着折子的主子,欲言又止。

闻砚倒是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不过错了就得罚这是惯律,即使这件事上小姑娘的动机很明显,自己也承认对阿念有私心。

他不等于寒开口,随手拿起桌案上一封密函,"贵妃那处进展如何?"

"有异动,皇后娘娘的身体抱恙是她下的手。"

"既然棋子走错了步,那便弃了吧,把另一颗换到空位上去。"

闻砚慢里斯条地打开对折的信笺,神色淡淡,过目极快,只一眼便将信纸扔进了香炉,"墨渊那边如何了?"

"安插在皇城的很多棋子被除去了,据调查是他身边的人动的手,但不知是不是他授意。"

"他身边的人身份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大多都是娄前主所配的,有几个是他自己培养的,些许婢女是宫里面送的。"

"有可疑之处吗?"

"有,不过……殿下亲自解决了。"

于寒顿了顿,继续道:"属下还发现,与殿下亲近的那位京城贵女与大皇子也交好。"

案上熏香升起缕缕青烟,空气中萦绕着淡淡龙涎香,闻砚拨香炉的动作未停,这事看来比他想得有意思多了,他的弟弟是想看戏还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既然他不想当北国殿下了,我们就帮他一把。"

阿念泡好澡后,就让小芝帮自己处理了腰上的伤,她不想回房后又被那男人脱衣服。

等在浴房里收拾好一切后,阿念才回房上了床,一次又一次计划的失败已经打击到了她,她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觉得疲惫沮丧,像是进了出不去的死胡同,如今看来她极有可能会困死在里面。

闻砚回房时,阿念已经睡熟了,小姑娘眉头紧皱似是做了噩梦,额上冒着汗珠,嘴唇微微开阖。

闻砚俯身贴近,听清了小姑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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