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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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道法吗?”张成岭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算吧。”容雪折有些为难,他总不能说大唐遍地这玩意儿吧,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就是了,起初他也没想透露这个,只是今日取剑的时候来不及多想,而且他看周絮和张成岭也不是内心藏奸之人,因此也就没再刻意掩饰。

“成岭。”周絮对容雪折多有感谢,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不希望张成岭因为年纪小口无遮拦为难了容雪折。

但是很快周絮就发现,自己和张成岭一样,都是不会照顾人的,甚至连烤鱼都不行,可是让一个有眼疾的人照顾,两人又都过意不去,最后成了两人跟着容雪折学怎么烤鱼,容雪折又从包里摸出一坛酒来给周絮。

“天呐,容大哥,你看你跟我和我家主人多好,跟着他俩还不够伺候他们的呢!”顾湘从水面上的画舫落了下来,接过容雪折手里的鱼,“容大哥我来吧。”

容雪折没客气,还把自己的位置让给顾湘,并对她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后就好了。”

顾湘无奈的摇头,一边烤鱼一边对容雪折说:“容大哥,我把你的衣服叠好放在船上带过来了。”

“多谢,我们阿湘真是好姑娘。”容雪折摸了摸顾湘的头发,顾湘开心的笑起来。

周絮和张成岭顺着画舫看去,边看到温客行和两个婢女,容雪折则问道:“是温兄在吹箫?”

“嗯,对呀。”顾湘回答,说完看向画舫,不禁感慨,“人学坏可真快。”

容雪折没看到温客行拉丝的眼神,也没看到温客行由两个婢女伺候着十分有排面,也就不知道顾湘是什么意思,只听箫声停了,人踏水而来落在岸边,然后向他们走了过来。

“阿絮啊,如此星辰如此夜,正宜对酒当歌。”温客行道。

“哎——”周絮阻止了他后面的话,拎起酒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剑南之烧春。”

温客行听懂了周絮的潜意思,这酒比昨日他给的黄封只好不差,他船上也确实没有能抵得过这剑南春的好酒了,只能改口道:“咱们这才半日不见,你们怎么在野外露宿起来了。”

温客行看着这华丽有余,实用不足的帐篷继续笑着说:“传闻太湖三白天下鲜,我船上正好有个名厨,不妨让他给咱们整治几道好菜下酒。”

周絮爱搭不理,温客行没话找话,“容兄,这帐篷一看就是你弄得吧?看不出来你轻装简行到是什么都不缺。”

容雪折避重就轻,“出门在外,总要照顾好自己。”

“我就说容兄应该买两个婢女嘛,容兄看起来也不像差钱的人。”温客行说着看向顾湘,“不过可千万不能买我们家阿湘这样的,服侍人也是一门学问,我船上那两个就不错,不如我让阿湘跟她们两个好好学学,就把她们两个让给容兄吧。”

容雪折蒙着眼睛‘看’向温客行,只听顾湘道:“主人,婢子生来笨得很,你是知道的,你要是觉得两位姐姐服侍得好,你去找她们去啊,我呢,这就跟着容大哥走了。”

温客行看着阿湘无奈的摇头。

半晌容雪折突然道:“温兄,你瓜戳戳地,脑壳遭门卡咯?”

周絮愣了一下,听出容雪折这句是蜀中话。

“诶?容兄,你是蜀中人吗?”温客行道。

那句话还是容雪折跟他一个朋友学的,他说完把脑袋转向相反的方向,不打算再搭理温客行了,“今晚的风儿甚是喧嚣呢。”

张成岭看了容雪折一眼,又看了温客行一眼,他觉得沉默是今晚最好的选择,帐篷一共那么大,没人搭理的温客行倒是想坐在周絮旁边,可惜被周絮用腿一挡,只能去张成岭旁边坐了。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传闻昔日魔匠容长青,毕生打造了三件得意之作,一名大荒,一名龙背,一名白衣,昔日四季山庄末代庄主秦怀章,便是以白衣为佩剑驰骋江湖,四季山庄湮灭之后,此名剑遂不知所踪。”

“哎,阿絮,我同你说吧,我见你的佩剑与白衣剑很是相似,原想丐帮那几个臭叫花子,武功稀松不堪一击,只想待你出手再确认一番,可没曾想到你宁愿涉险也不肯拔剑,幸好容兄借剑,他的剑也不是凡品,不过我想了想,那么你不愿意出剑只有两种原因了,第一这剑不是你的。”

温客行说着观察了一下周絮的表情,接着道:“当然啦,我们阿絮怎么会做这么下三滥的事,那么只有第二种解释了,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敢透露行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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