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锻炼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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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宛攻玉脸色更难看了。

他刚才在干什么?欣赏一个干瘪的丫头?

他脑子坏了吗!

宛小瑰见宛攻玉脸色不虞,还以为他是生气葎若冒失。

哪能知道他其实是恼羞成怒。

葎若吓成筛子,宛攻玉凝眉,不悦道:“冒冒失失,薄唇轻言。本山主看你也不用继续做这个侍女了,以后去书楼里打下手去。”

就因为一句话就被贬了。

不过葎若和宛小瑰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宛攻玉不高兴,杀人都是一句话。现在只是赶出院子,已经算很轻的处罚了。

宛小瑰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要是葎若来早了一步撞见山主给她扶屏风,估计小命真的难保。

葎若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出了山主院子,终于不用成日里提心吊胆会被当作奸细了。

不过常年在反派手下讨生活,葎若姑娘也练就一身好本领,她掩面抽泣:“谢山主饶恕奴婢,奴婢这就走。”

然后她哀痛欲绝地退出了房间,还细心地给他们关好门。

宛小瑰不知道葎若其实在偷笑,真情实感地为她哀悼了一会。不在宛攻玉院里,估计没那么好的福利了。

门一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他们二人。宛攻玉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想了半天,他把原因归在了宛小瑰身上。

就是这个小丫头,害自己分心,这个罪魁祸首还低着头垂着眼装无辜?

他没好气地说:“还不快坐下!要本山主伺候你坐下吗?”

宛小瑰莫名其妙,不过她多少已经习惯了宛攻玉阴晴不定的狗脾气,默默拉了张椅子过来就坐下了。

大概离宛攻玉也就一张床的距离。

平时他对她嫌弃这嫌弃那的,宛小瑰觉得这就是安全合适的位置。

谁料他竟然很不满意,又对她大呼小叫:“坐这么远干什么?本山主够得着你吗?!”

啥?您还要够得着我?宛小瑰这下真的觉得奇怪了。

她又不是桌子上的调料包,好端端干嘛要她离得这么近?

社交距离懂不啦?

没办法,山主一瞪过来她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只能不情不愿地挪过去。

“把手伸出来。”

宛小瑰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询问:“主子,敢问您今晚亲临所为何事?”

手也缩在袖子里没有伸过去。

宛攻玉不耐烦地抬眼看她,却毫无预料地撞上了她温顺专注还带着好奇的眼神——

每一次从这个面瘫的小丫头脸上看到不是呆滞的眼神,竟然都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心中的不耐烦忽然之间就被另一种情绪替代了。

就是……有趣?鲜活?

看来他脑子真是坏了……

宛小瑰也觉得今晚宛攻玉不正常,他不会是寒毒入脑,智障了吧?

然后把她当成杨勤勤,要抓着她的手来个真情告白?

“主子?”

宛攻玉回过神,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因为这一眼宛小瑰差点就要问主子您是不是脑子混乱把她当杨小姐了。

好在在她主动找死之前,宛攻玉恢复了正常,语气干硬地说:“你经脉受损,本山主亲自给你运功疏通。少废话,少磨蹭,还不把手给我。”

“哦……”

她乖乖把手伸出来,心里有些忧伤,宛攻玉这么上心,她当诱饵是没跑了。

这可怎么办呢。

宛攻玉纡尊降贵地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对比,显得宛小瑰的手小巧圆润,只要他的手一半大。

这又使他心里生出奇妙的惊讶,从前他竟然从未注意到这个丫头的手这么小。

剑柄能握得住?

指尖又圆又肉,手心红彤彤的,有些可爱。

可他偏要嫌弃地说:“这么多肉,小十二,你长了一对猪蹄子。”

宛小瑰暗暗撇嘴,就他手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行了吧。

冰的和冷冻肉似的,还好意思说她。

见她垂着眼不说话,宛攻玉忽然觉得心中阴霾清了大半。

他似乎明白了一个定律,逗面瘫的小死士最能改善心情。

“本山主开始了,你不可动弹。”

“属下明白。”

宛攻玉开始运功,内力如同河流一样从手中经脉传递到宛小瑰的体中。

以内力修复经脉对于双方都不是一件好受的事,特别是宛小瑰,她觉得经脉像是被注射进了一股冰水一样,又冰又涨又疼。

这股寒意顺着手腕开始游走于全身,宛小瑰也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哆嗦着吐气,竟然冒着白气。

她分神想,到最后她不是被疼死的,而是被冻死的。

宛攻玉虽然闭着眼,也知道她不好受。

大约过了两刻钟,运功结束了。

两人同时睁开眼,宛小瑰冻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怎么样?”宛攻玉皱眉问她。

宛小瑰点头,说话呼出的气全是白气:“感觉经脉比之前有所贯通。”

然后她也不管了,直接站起来,哆哆嗦嗦地走向床边把被子裹上。

但是没有作用,发热的是她自己,她现在不发热,就像裹着块冰似的。

宛攻玉掀开她的被子,见她哆嗦个不停。

“喝热水去。”

宛小瑰依言哆嗦着去倒水,她也没指望宛攻玉会大发慈悲地给她倒水。

一杯热水下肚,她觉得有所好转,只是经脉运转,寒意会在身体里周转,不会那么轻易散去。

她直接拿着热茶壶回到床上,把被子又裹起来。

完全没有闲心理会房间里还有个宛攻玉,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好冷啊。

被忽视的宛攻玉反而觉得她这副样子不像平日里那般死板,倒是有些可爱真实,只是反应这么大也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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