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夫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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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古怪。"玲姨停了手边裁布的翦刃,凑近阿念说:"那你可别一个人待楼里了,好好待后院把门反锁,要么来姨这里。"

阿念虽点了点头,但心里那块石头还悬着,她把这几天都事说给玲姨听,主要是让大家也提高警惕,但她没全盘托出,防是不可能防得住,毕竟那男人会飞。

阿念轻叹了口气,趴在木桌上盯着玲姨手上那色彩斑斓的布,被翦刃一点点裁开,顿生同病相怜的感觉,怎么就招惹那些人呢——

那日,阿善离开闻砚的屋子后,私下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毕竟好像是自己说错话在先。

那男人也没有逾矩之处,就自己在脑子里瞎猜,而且,阿念想到自己胡编乱造的走的理由,就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她那日对那男人说,"呵呵,你先忙,我该回去给孩子们喂食了。"

真的,其实放在平常这话说没什么毛病,但错就错在这男人她不认识啊。

自己平常在胡叔他们面前说院里那些花草鱼猫是自己的娃也就算了,但这样的口气跟这男人讲,就好像在对着做工的丈夫汇报行踪一般。

反正,她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后,是一秒也不敢继续待了,头都不敢回,怕慢一步就让人笑出声来。

不过阿念心大,这种小事情她不怎么放在心上,想到自己既然答应了那男人如何养植,就开始认认真真把育花之术写在小本本上准备明日给他。

屋里开始燃上了灯盏,天色已经很沉了,今夜的月光清皎,照得院落满晖。

闻砚还是第一次做擅闯别人宅院的事,但一想到白日这姑娘说什么喂娃,他就忍不住想来探个究竟,他的小世子妃离了他不到一月怎么就有的娃。

等到那屋内的烛火熄了,闻砚才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门,屋内整洁干净,处处充满女子闺阁的气息。

床上的人儿搭着棉褥,只露出张瓷白的小脸,似是睡得美梦正香,唇瓣微张正嗫嚅地说着什么。

闻砚靠近榻沿,倾身想要看看床上是否藏着她说的娃,还没等掀开被褥,那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

似梦呓又似娇嗔,有些听不清,闻砚只能屏息再俯下些身子,这姑娘再张口时,他听清了两个字——

时見。

睡梦中阿念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人盯上了,只觉梦里的那个话本还在继续——

梦里那位时見君长臂一揽,将云思仙轻圈在怀里,捏着她的后颈,然后俯身贴近……

梦里的触感太过真实,那种唇齿相抵,缠绵的潮润感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推了推紧箍着她的男人,紧闭的眼睫轻颤,快要睁开眼之时眼前的男人终于退离了些,只唇瓣相贴,微微喘息……

许是昨夜那场梦太过真实,真实到第二天一早醒来,阿念对着妆镜时,似乎觉得嘴唇有些红肿。

吓得阿念一阵恶寒,以前梦里明明自己就是个旁观者,怎么昨夜梦里就成了云思仙本人了呢。

阿念有些受不了,她可不想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了。

但连着几天,每次入睡,都不如她所愿,她怕自己再做下去就不是吻那么简单了,便干脆搬个小板凳坐在院里赏月光。

月色虽好,夜里凉风也惬意,就是院里幽静让人忍不住起了睡意,坐了没一会儿,阿念眼睫就开始有些沉重,思绪朦胧正坚持不住想要回房。

"沙沙——"

突然墙头的树枝颤动,似是有东西勾住,阿念迷茫着一双眼睛看向那处,依稀辨别出是个人影时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谁?"

闻砚显然没料到,这时阿念还没睡,以往这时小姑娘可是早早进入梦里,但他也只愣了片刻,便走出了树荫遮掩下的阴影,"是我。"

嗓音低悦让阿念一下子便听出了来人,"你是楼里那位仁兄么?"

阿念还抱着小木椅,手边的房门已开了大半,内心顿时拉起警戒,深更半夜这男人不在房里待着,来后院做甚,没看错的话,好像还是飞进来的。

抬眼看去,月光下的男子白衣素净,乘着皎皎月光向前走来,一副清风霁月的仙姿,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翻人墙头的人。

想了想,阿念还是试探地开了口:"仁兄半夜不睡觉这是……起夜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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