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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夜风吹来,似乎让她酒意散去几分,她站直了身子,未说一句话,径直离去。

鼻端的香气逐渐淡去,楚谨看着仍腾出来保持抱着她姿势的双手,不可置信地一笑。

也许,他也醉了。

想起玉月照的吩咐,他看着地上狼藉一片无奈一笑,正要去清扫,蓦地,却站住了身子。

黑夜之下虽看得不甚清晰,可前方那个逐渐隐在月色中慢慢离去的身影他却记得。

那是,朝夕公子。

偌大的寝殿之内,落绯扶着浑身酒气的玉月照向床榻走去。

“教主今夜喝得着实过多了。”

看着玉月照微蹙眉头的模样,落绯知道必是教主不舒服了,教主酒量很好,平日喝酒之后很少有这般露出乏色之态,可眼下这模样,可想而知教主饮下的酒水何其之多。

玉月照歪倒在床榻之上,任由落绯给她盖上被子,她眸子未曾睁开,只道:“本座虽是喝多了却还未醉,只需稍休息片刻就好。”

落绯自是相信玉月照的话,可终究还是担心,不由问道:“要不奴婢让膳房的人熬些粥过来,教主也好暖暖胃。”

玉月照摆摆手,“夜深了,不必。”她慢慢睁开了眼,眸色清明,“落绯,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玉月照一开口,落绯便明白她所问何事,“那人暂无异动,奴婢派去的人已经盯了好几月了,这些时日倒不见他与外面那些人有书信往来。”说着,她皱眉道,“不过这也是让落绯不明白之处,想当初明明我们可是暗中截获了他不少书信,奴婢记得他那些书信往来颇勤,三日便出一封,可眼下两三个月也不见他写一封。”

似是想到了什么,落绯忙问道:“教主,你说他是不是发现那些书信被我们动了手脚?”

玉月照道:“不会,若是他真的发现了绝不会还使这些老伎俩,他既然替别人卖命,他的主子如今不再频繁与之联系,不是将他看做弃棋便是又在筹划更大的阴谋。”

“教主说的是。”落绯连连点头,玉月照的聪慧教中无人不服,落绯更甚,“教主这么一说,落绯就明白了,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玉月照明润的眸中闪现一丝厉寒,“若是沦为弃棋,想必他定是不甘,此种境地下他必会有所动作,而若是与他那主子在筹谋大事,那么几个月的日子也够久了,本座猜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有所行动了。”

“那教主的意思是……”

玉月照冷笑一声,“自是要先发制人,那些露出狐狸尾巴的,本座要一个个清理干净,眼下正好,就从他开始下手!”

眼下倾月教中表面看似平静,可内里的诡谲却少有人知,落绯跟在玉月照身边自是知道不少内事,也知道眼下什么是当务之急,因而忙躬身应道:“是!”

殿堂之内,一个黑影如疾电般闪过,径直落在玉月照榻前而后躬身行礼,玉月照一个眼神过去,落绯即刻会意,她走到那黑衣人面前,随即黑衣人便附耳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随后又如之前一般消失无踪。

“教主,探子刚才来报那人又故技重施,眼下正往殿中来了。”落绯正色道。

玉月照挑眉一笑,自榻上坐起,“这么快便按耐不住,看来这人也留不得了。”

见她起身,落绯忙过去伺候。

待任允进来时看得到便是一身白衣的玉月照静坐于桌前看着他笑的模样。

她的笑意同往常一样,依旧美艳无双,动人无比,任允不觉一愣,险些在这笑意中失了魂,可很快他便清醒过来,面前的女人是魔教的主人天下间武功少有人能匹敌的玉月照。

这样的女人太漂亮,却也太过于危险。

“这么晚了,教主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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